太子背着手,凝视霍恩的方向:“孤倒是很羡慕他。”
羡慕这人有一副健康的身体,更羡慕这人能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许久之后,太子收回视线:“父皇今日召孤进宫,布置了几个任务,帮孤召集六部官员议事。”
幕僚拱手应是,随后又补充道:“宁国公在充盈国库这件事上颇有建树,我们是否要多接触对方。”
太子摇头:“无需任何行动,宁国公这人是父皇留给继位者的,孤没必要提前亲近宁国公惹父皇不快。
只是今日父皇交代孤,让孤劝说宁国公疏远霍恩的事没办妥,怕是父皇又要心生不悦了。”
正说着,就见有侍卫匆匆来报:“殿下,那四个小倌被霍同知划破脸丢在马厩,您看要如何处置。”
霍同知好生心狠,那伤口深可见骨,估计再难恢复了。
这简直就是在向太子殿下宣战!
太子摆摆手:“倒是他的行事风格。”
随后又轻声笑道:“真没想到,霍恩这家伙也会有为人痴狂的一天。”
沈欣言上了马车便推开霍恩:“你怎可在太子府动手,这怕不是会与太子交恶。”
霍恩一把握住沈欣言的脚踝:“我这样的人,同人交恶有什么奇怪,若我同谁都好,估计也便活到头了。”
霍恩话中带着自嘲的意味,可沈欣言却觉得有些心酸。
霍恩是陛下手中的一把刀,但等到陛下驾崩那日,这把刀又要何去何从。
在阿蛮那边,霍恩究竟是如何死的,是不是可以杜绝!
正想着,沈欣言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竟是被霍恩压在身下。
沈欣言轻轻动了动身体,手却被霍恩拉住按在腰上:“我的身子养好了,言儿之前说的那件事可还算数。”
他可是送上门的面首,比那四只弱鸡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