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让自己嫁人,沈欣言瞬间直起身子:“最近几个作坊那边怎么样。”
除非是疯了,否则她才不会惦记着成亲。
下意识的,沈欣言将霍恩那张脸排除在脑海之外。
不嫁,当个有权有势还有钱的宁国公多好,她谁都不嫁。
冰洁也知道沈欣言对钟表工厂和棉布作坊有多么重视,当即将情况一一禀报。
木匠已经将棉布的织布机全部做了出来,承泽帝有心向全天下人推广,沈欣言则趁机打响了拍卖行只卖稀罕物的名声。
因此前期棉布的售卖工作几乎都压在沈欣言身上,好在如今成果喜人。
再有就是钟表工厂。
沈欣言虽然不明白其中的原理,可大梁最不缺的就是能人异士。
沈欣言带着工匠们将这些小钟表的零件一一复刻,然后再组装到一起,成功复制出那些钟表的模样。
在融入大梁文化后,这些钟表的模样甚至更加精美,也更适合大梁人的喜好。
不是没人知道这是暴利,只是想到沈欣言背后站着的是承泽帝,那些人才歇了心思。
沈欣言坠崖后,据说有几个势力曾接触过钟表工厂和拍卖行的管事。
只是他们面上都打着帮沈欣言维护生意的幌子,而且统统都是点到为止,因此并没掀起波澜。
除非传来沈欣言的死讯,否则他们绝不会贸然出手。
毕竟他们也在观望,钱固然是好东西,可若是为了银钱惹得陛下不高兴,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沈欣言很快便理清了自己失踪期间发生的事,对冰洁温柔的笑道:“这些日子劳烦你了,若不是你,我怕是不知要在崖底过到什么时候。”
冰洁的眼神瞬间疑惑,她怎么感觉主子其实乐在其中!
霍恩骑在马上,一手捂着伤口,另一手拉着缰绳。
那老虎的力道当真不小,他的伤口直到现在都还在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