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洁在沈欣言耳边低语:“练家子,应该是霍同知手下的人。”
这人倒有趣得很。
姚李氏被推倒在地,耳边都是姚昌城老婆发骚,对小贩投怀送抱的话。
坏别人名声的感觉非常痛快,可轮到自己时却只觉得无地自容。
姚李氏无能狂怒:“沈欣言!”
可话音刚落,便被沈欣言示意两个小厮按住。
其中一名小厮还麻利脱下鞋,塞在姚李氏嘴里。
冰洁从门房搬了把椅子过来,刚好迎上收到消息后匆匆赶来的刘司正和林典正。
几人相互对视,默契地点了点头,随后齐齐站在沈欣言背后,看上去凭空多了几分气势。
沈欣言平静地看着姚李氏:“你刚刚说得不对,既然我已经与姚家二郎和离,你便再不是我的婆母,莫要往自己脸上贴金。
不过你放心,你我终究婆媳一场,既然是你想做的事,我这当媳妇的自然要成全你!”
说罢给了两个小厮一个眼神,两个小厮有些不明白沈欣言的意思。
正踌躇的时候,就听刘司正已经开口:“姚老夫人来咱家门口演这么场大戏,为的不就是试试咱家石狮子的硬度,既如此,你们还不快些帮帮姚老夫人,莫要让人着急。”
这话两人倒是听懂了,当即押着姚李氏向石狮子上撞。
姚李氏刚刚自尽失败,早就失了作死的勇气,眼见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石狮子,当即拼命挣扎起来。
但她的力气根本比不上两个小厮,随着一声闷响,姚李氏的脑袋被撞在石狮子上。
纵使两人收着力气,姚李氏依旧眼前一黑痛得差点昏死过去。
耳边却传来沈欣言嘲讽的声音:“继续啊,本国公今日也想看看,究竟是国公府的石狮子硬,还是本国公前婆婆的脑袋硬。”
两个小厮面面相觑,听话地再次架着姚李氏向墙上撞去。
第二下撞完,姚李氏头上已经渗出了血,耳边却传来沈欣言嘲讽的声音:“这些年你姚家吃我的,穿我的,还惦记着我的嫁妆,哪来的脸,今日本国公便帮你好好醒醒脑子。”
第三下之后,姚李氏的额头上已经血肉模糊,沈欣言依旧不依不饶:“你整日将心思放在如何算计我的嫁妆上,你夫君与你大儿媳通奸。
我和离有何不对,非得烂死在那腌臜之地,才算是合你心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