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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陆母的如意算盘终究是落了空,还未等处置姜稚,陆喻州便进了庭院。
又见他头上裹着白纱,脸上还有一道血痕,不由气的捶胸顿足。直言姜稚是个扫把星,要将她逐出陆府。
就这么闹了一通,眼看着日头渐高,姜稚还未梳洗。又被陆母一声比一声高的哭声吵得头痛欲裂。
陆喻州少见地发了脾气,让人带着陆母回自己的院子,还将她身边伺候的几个老奴才都打了板子。
气得陆母当场晕厥过去。
姜稚只是神色淡漠地看着,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直到喧闹的院子又安静下来,才让春桃扶着自己进房梳洗。
与陆喻州擦肩而过的时候,手腕被那人抓住。他眼神凌厉,带着探究之色:“你好像变了许多。”
姜稚用力地挣脱了他的手,嗤声笑道:“死过一回的人了,没什么不能变的。”
过了一夜,她脖子上的掐痕已经变得青紫,陆喻州面色微暗,松开了手。
尚书令——郭肖,乃是正二品朝廷命官,官阶在陆喻州之上,去他府上赴宴自然不能怠慢。
陆喻州让姜稚好生打扮了一番,因脖子上的伤痕太过显眼,便寻了一条薄纱掩盖。
陆府的马车早已等待多时,姜稚先行上了马车,过了片刻,陆喻州也掀了帘子入内。
她自是不可能与他说话,两人之间隔着半个人的距离。
怕陆喻州又没事找茬,姜稚赶紧闭上双眼。
马车摇晃,长街上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扑面而来的烟火气让人心安。
时间一久,她竟歪头睡了过去。
直到一阵鞭炮声将她惊醒,姜稚猛然睁开眼睛。却见自己歪着身子正靠在陆喻州的肩膀上,顿时大惊失色。
见她醒来,陆喻州伸手拂了拂肩上并不存在的落灰,先行下了马车。
姜稚自然满心懊恼地跟上。
郭府很是巍峨气派,府外早已停留了各府的马车。
他老来得子,有心将幼子的满月宴大办,广下帖子,前来赴宴的人不少。
陆喻州如今是晋安帝跟前的大红人,又相貌俊俏,一露脸自然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特别是还未出阁的贵女,无意与他眼睛对上的人皆羞红了脸。
待看到跟在身后的姜稚时,目光又变得不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