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夫妻俩惊喜感谢:“谢谢史哥,谢谢史哥。”
史在飞叹了口气:“别谢我,要谢就去谢一个叫霍焱的人吧。”
“谁?”老板夫妻俩不解。
史在飞摆了摆手:“不说了,不说了,再见。”
老板夫妻俩看着那一大袋子现金,涕泪交加。
“小明有救了,小明有救了。”老板娘颤声呢喃,“哎,刚他说我们该谢谁来着,霍焱?”
“对,是这个名字。”
夫妻俩双手合十,冲天虔诚跪拜:“谢谢霍焱大恩人,谢谢……”
一间老旧民居里,金大牙正在吸溜吸溜喝着疙瘩汤。
白发苍苍的金大牙母亲坐在旁边,关切又担忧地看着儿子。
“大牙啊,听妈一句劝,好不容易从牢里出来,咱以后好好做人吧,别再外面混了……”
金大牙突然放下了勺子。
金母顿时紧张,生怕金大牙又像以前一样暴怒发狂。
金大牙却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
“大牙,孩,孩,你这是怎么了?”
金大牙一把拉住金母的手:“妈,不混了,我以后再都不混了……”
金母愣了愣,随即眼眶也湿了,起身走到门口的佛像前,点燃几炷香,跪了下去。
“菩萨保佑,大牙他终于开窍了,菩萨保佑……”
城西颐和路,“天翔台球城”的灯灭了,门口贴上了“低价转让”的招贴,一辆搬家公司的大货车停在门口装东西。
卞翱手臂打着绷带,吊在脖子上,不舍地看着自己曾经的辉煌产业。
几名小弟站在一旁,领头一个问道。
“大哥,您真要离开海港啊?”
“不走,我怕我会死在这。”卞翱苦笑,语重心长,“你们几个啊,以后也都老实着点吧。海港出了个霍焱,跟以前不一样喽。”
天堂口夜总会二楼大包房里,霍焱一直在打着喷嚏。
门被推开,刁冲和刁锋匆匆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