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烫,但似乎要比平日更滑嫩。
“我会杀了她。”
林钰被这话一慑,甚至顾不上他的手往下滑,又开始不老实。
“我……其实不用,她毕竟是皇后啊。”少女的身躯微微紧绷,又带着病中独有的滚烫,“那点小仇我自己已经报了,不用,不要……”
“许晋宣!”
不就病着旷了他两日吗,怎么自己还没好,他就满脑子的声色犬马!
“很烫,”男人的脊背弯下来,唇瓣上渗出的血烙至她唇边,“你病着,里面会更烫。”
林钰用尽仅剩的力气,一拳捶在他手臂上,却没能阻止他深入。
只能又骂他:“你混蛋……”
这么冷的天,外头雪刚停,她却出了一身汗。
那人慢条斯理地擦着手,说:“喝了药出些汗是好的。”
林钰不说话了,靠着丝枕想,跟他这人没有道理好讲的。
“明日有我的冠礼。”他又说了一回。
林钰依稀记得,他昨日也说过一回,只是那时烧得厉害,她无心回应。
细细想来,冠礼是他的成人礼,他三番两次对自己提起,势必是极为重视,想叫自己也去看看的。
因而只说:“我没衣裳穿。”
这种要紧场合,他的父亲必定会在,还有一众皇室的兄弟姐妹,要穿戴得正式些。
许晋宣听出她答应出席,拭净来了手复又坐回来,“叫她们立刻去筹备。”
“来得及吗?”
“必须来得及。”
身上有汗不能入睡,林钰沐浴时,许晋宣寻来了探芳。
“殿下放心,林姑娘的衣裳早就传话下去新制了,今日午后已经送来。”
许晋宣尚未全信她,眼风一转,却也不得不承认她十足周全。
探芳听他“嗯”一声,似是要转身回偏殿,这才又唤了声“殿下”。
“今日李嬷嬷闹事,重华宫的新人里倒是寻到个小太监,是从前皇后那边的旧人。”
她早就暗示过宫里有内应,今日那两个宫女出去找人搭救,她就在一旁看着,果然看见了有个小内侍与人过分熟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