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喘着退开后却又变本加厉:“想到被人看,会更兴奋?”
这种时候神志本就留存不多,他的话却狠狠拉扯脑中那根弦,引人羞耻,下意识狠狠反抗。
许晋宣任凭她抓挠自己,细小的伤口也似战利品,是他艰难驯服爱宠过程中留下的痕迹。
林钰知道,大多时候反抗是无果的,却又实在没法忍住不反抗。
他太恶劣了。
分明是他逼迫自己配合,却总要强调她在过程中的反应,扭曲她的意志,要她认同由他而起的欲望。
少女的身体柔软,意志却并不软弱,忽然就想起林霁。
她中了药的那一次,林霁也帮过她。他比许晋宣更含蓄,虽然过多的询问也很恼人,但的确不及许晋宣这样强势侵略的羞耻。
于是在将要结束时,许晋宣又强调她过盛的反应,林钰紧绷的弦松懈,竟回了一句:“又不是只有你可以。”
话一出口,自己先一激灵。
身体的愉悦尚未褪去,膝弯还挂在人手臂上,她慌乱地眨眼,为自己极限时的不设防懊悔。
声音不大吧,他会不会没听见?
可一对上单膝蹲在身前,正好平视的那双眼,林钰本该稍稍平复的心跳立刻又激昂起来。
“我累了……”
小腿在他身侧晃了晃,可今日,撒娇卖乖显然不管用。
裙子都没盖回去,裙摆堆放在腰侧,激情未褪,她在熏了炭盆的屋里赤着腿也不觉得冷。
“又不是,只有我。”男人一字一顿,重复着她无意识的那句反驳。
“林钰,还有谁可以?”
他早就疑心过自己和林霁,林钰此刻一颗心乱跳,不作答,只想先将裙摆盖下去。
却被男人制止了。
她以一种极其弱势,甚至难堪的姿态接受逼问。
“没有!”
她别过脸,又被人掰回来。
许晋宣说:“对我说谎,是要受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