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蛊毒侵蚀了神志。
她泪眼朦胧地想,一定是的。
否则她怎么会沉沦,甚至将手臂挂上人颈间,软软哀求他“轻些”。
蚀骨痛意褪去,已是三个时辰后。
许晋宣埋首至她颈项,沉钝的呼吸渐渐趋于平缓。
林钰也不知自己哭了多久,起初还能察觉细微的刺痛,后来干脆麻木了,轻哼着任他作为。
亵衣已经不能穿了。
她回去就要扔了这件小衣,再也不穿了!
许晋宣显然与她想到一起,直起身略一打量,指尖便往细带处一勾。
“你做什么!”
林钰嗓音都是哑的,就算匆匆忙忙捂住,还是难以避免被看了一眼。
男人睨下来的眸光暗了暗。
是原先就那样肿的吗?
“很痛?”
他没明说是什么地方,两人心知肚明。
林钰哭干的眼泪重新泛上来,还是羞耻居多,恐怕明日能不能穿兜衣都是个问题。
“你自己试试呢……”被人连吮带咬好几个时辰!
夜已很深了,许晋宣只微微挑眉,随手披了衣裳下榻不知去做什么。
林钰连忙起来整衣裳,谁知衣带还没系上,他便折返了。
“叫你穿了吗?”
细白的腕子一顿,男人探入帐中,说:“上点药。”
林钰避开他的手,“我自己来。”
结果当然是没能拗过他,衣襟又散开来,她坐在凌乱被褥间,后背贴上他胸膛。
又颤声说:“要穿衣裳的……”
把膏药抹上去,岂不是都会在衣料上沾开,伤在那种地方被人知晓,她简直不用做人了!
几分红肿清晰落入眼中,许晋宣眼底生热,低声回一句:“知道。”
所以他取了膏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