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院里的嬷嬷经常去买蜜桃煎,却不知主子何时会吃。
“要不,您等到饭后?”
这已经是晚迎第二回给他下药了。
眼见这次林霁并不起疑,却还是不肯上钩,多少有些心急。
“那你盯紧点,一有动静立刻来告诉我!”
他院里女人虽然少,但也不是没有女人。
万一被旁人捷足先登,那真能把人憋屈死。
……
快马加鞭,林钰颠得骨头都要散架,总算是上了山。
出乎意料,许晋宣这回不在紫竹林后的竹屋,竟是在千云寺里。
“是蛊医托付我们照顾的,公子昨日下了趟山,回来后便发病了。”
耳边是那个经常带路的比丘尼为她解释,“姑娘要见可以,但规矩照旧,只能您一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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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钰倒不为难,从鸣渊手中接过东西,便跟着比丘尼往后院厢房走。
进门时,许晋宣阖目躺在榻上。
她便轻手轻脚,放东西时小心翼翼。
“怎么不说一声就来。”
背后人突然出声,吓得她手腕一抖,油纸包着的酥饼跌到桌上。
“你醒啦?”
听说他发了病,这会儿睁开眼,那双眼睛懒懒散散,不如平日有神。
林钰便又说:“昨日是你下山寻我,今日怎么着也该我上门一回。”
可榻上的人只是别过眼,并不接这话。
林钰只得再上前,“话说,你得的是什么病呀?时常会发作吗?”
许晋宣还是不答复。
这蛊毒是从娘胎里带来的,每月发作一次,一直折磨他直到满二十岁生辰。
前日刚提前发作,昨日他又不管不顾用烈焰伤了自己,自然是雪上加霜,折腾出的动静大了些。
但也不要紧,再过两个月,他就要满二十岁了。
因而他只说:“快好了。”
他今日的气色实在太差,又住到了寺里来,可知病况不容乐观。
可既然他自己那样说了,林钰也并不多问,只将自己带来的吃食一一介绍,问他有什么想吃的。
许晋宣很安静地听着,待她说完却是问:“为了那条蛇,你前前后后跑了很多次。”
“你口中的救命恩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