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在林钰面前的局促,对上他,鸣渊镇定自若,气势甚至不输他这个已然授官的状元郎。 林钰生怕他说出什么难听的话,小哑巴又不会还嘴,连忙挡到鸣渊身前张开双臂。 “你不许欺负他!” 仍旧毫无威慑,她甚至没男人的肩头高。 可这般沆瀣一气,倒显得自己像个恶人。 想到她今日对着自己性情大变,林霁又了然:“你不肯去宴上相看,便是为了一个家奴。” “什么家奴家奴的,他有名字,他叫鸣渊,我给他取的!” 林霁却不关心那人叫什么,“你承认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