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鬼信,以拓跋雄的德行,放在他嘴巴边的肥肉岂能不吃。”
拓拔雄握着刀的手更加紧了,牙齿还咬的嘎嘣响。
“曹,司马阳,你他妈的真能胡说八道,本世子忍无可忍,动手,将他们全部杀死!”
“住手!”
萧云芹突然大叫了声,怒瞪着拓跋雄。
“我看你是对我忍无可忍,就是盼着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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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芹的父亲萧奇,北凉国相,在朝中地位仅次于皇帝、太子,还真惹不起。
陪笑着:“爱妃何出此言啊?”
“你杀了司马阳,就拿不到解药了,我可不是死。他们的命重要,还是我的命重要,别忘了,我还给你生了两个儿子呢。
快让他们走,然后将解药拿过来,快点吧,我的左半个身子已经毫无知觉了。”
拓跋雄气的想吐血。
暗暗发誓,司马阳,我必宰了你。
“司马阳,本世子再一次小看了你,这一局,你又赢了,解药拿来,你就走。”
“拓拔雄,说你是猪脑子,你还真是猪脑子,老子现在给了你解药,还能回去吗?等我的人撤进蛮州城,我再给你解药。”
“你要是反悔,不给呢?”拓拔雄质问。
“若你的王妃死了,你肯定会踏平蛮州,我知道你能做到,我不会拿着蛮州四万人的命做赌注。”
拓拔雄哼了声。
“你说的不错,我身后就是一万北凉铁骑,我的爱妃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本世子发誓,踏平蛮州。”
司马阳满脸不屑回身,摆手。
“将银车搬咱们车上,拉回去。”
看着司马阳远去,看着那消失的银车,拓拔雄的心在滴血。
“妈的,老子每丢的一两银子,都要从大新国捞回来。”
与此同时,落云亭西侧三里处,森林中。
一名身材修长的男子立在林地的边缘,他的身后,匍匐着黑压压的士兵。
此人叫尉迟擎苍。
司马阳三千新军的负责人。
他将手中的望远镜放下。
“唉,西昏王殿下又靠他的智商将事情解决了,已经没有我们表现的机会了,撤回基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