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婆却是不信,撇了撇嘴说:“咦?夏先生,阿拉弄堂里向看勿像呀,搿个女子进进出出帮侬烧菜烧饭,操持家务,侬该勿是喜新厌旧,甩脱伊了伐?”
“呃···她真不是我女人,”夏吉祥好不尴尬,犹自强调道:
“阿婆,你想啊,我在市政厅工作,一个月上百块薪水,怎么会找个女佣做老婆,她长得又不漂亮,岁数也比我大得多。”
“嗯,照侬夏先生搿能介好条件,寻女佣人做老婆确实蛮吃亏个呀。”
陈阿婆频频点头,很认同夏吉祥这个说法,便努力矫正口音,热心建议:
“夏先生,你要寻漂亮老婆,吾侄女倒蛮合适个呀,你屋里遭贼那天夜里,你勿是勒巷子里见过她嘛?吾侄女讲,你还救脱她唻!”
“是啊,那晚我是见过吴小姐,阿婆你说的不错,她是很漂亮。”
夏吉祥其实早等这句话,装着漫不经心的样子问:“只是吴小姐在大世界歌舞厅工作,见过的有钱人,处过的男朋友想必不少吧?”
“哎呦,夏先生,侬覅乱讲哦!我侄女是个正经小姑娘呀,从来勿勒外头过夜,也从来勿搭男人瞎搞个啊。”
“哦,要是这样,那就劳烦阿婆帮忙,给我介绍一下了。”
夏吉祥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沓纸币,大约有三四十元,递到陈阿婆面前:“也不能让阿婆白帮忙,这点零钱不成心意,阿婆买杯茶喝。”
“哎呦,夏先生,侬太客气唻,真是体面个人出手蛮大方呀,吾今朝夜里向就搭侄女讲讲,侬就等好消息唻,铜钿吾就先收起来了呀。”
陈阿婆忙不迭接过钞票,喜滋滋的去了。
夏吉祥望着老女人远去,嘴角抿起一丝不屑之意。
俗话说老葆的嘴,骗人的鬼。
他前晚接触过那个女人,单从敏感部位的触感,他就知道吴雅丽很不单纯了,否则不会发育得那么丰满圆润。
随着特工记忆慢慢复苏,他整个人变得阴沉起来。
大世界舞厅里的女人,但凡姿色出众,都是钓凯子的高手。
不过越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他越不在乎,反正他只需要一个能和他结婚的女人,为此他愿意大大破费一笔,尽快搞大女人肚子。
如果怀得孩子不是自己的,那也无所谓,他正好金蝉脱壳,可以毫不留恋的远走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