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笑话!昨晚我只是开枪走火,打死几个上门抢劫的蟊贼,丘金镖邱大哥武艺高强,怎么会半夜登门,做那偷鸡摸狗之事?”
夏吉祥擦了擦嘴角血迹,踉跄着走向发话二人,边走边冷笑着发问:
“到底谁在胡扯?我昨晚家里遭贼,连自己老婆都打伤了,我这副衰样,这样烂的枪法,怎么会是丘大哥对手?你们俩是不是收了很多黑钱,蛊惑大伙整治我?”
“侬···侬覅乱讲呀!呒没咯事体呀!”
两个汉子被夏吉祥反将一军,顿时有点慌了,众囚徒看向两人的眼神也不太友善了,煽动他们打人可以,但是收了钱没分给大伙,那就是不仁不义了。
夏吉祥趁势吆喝:“大伙让开些!整件事你们都被蒙在鼓里,与你们无干!”
另一个人还在煽动:“打他,伊就是只汉奸呀!督察刚闲话讲咯!”
“侬勒特我白相!老勿公平额!”夏吉祥用当地话骂了一句,对着众囚徒抱了抱拳,一脸愤恨不平:
“各位兄弟!他俩既然收了黑钱,就算要搞死兄弟我,也得这俩小人亲自动手,绝不能让弟兄们出手使力,最后还要背上杀人罪名,大伙请往边上让让,让在下与正主打过!”
此话一出,囚徒们纷纷避让,给中间三人腾出一块空地。
夏吉祥冲两汉子一抱拳,招呼一声:“二位得罪了!咱们手上见真章吧!”
“呔!”
两人尚在错愕,夏吉祥身形一闪,一个泰山靠撞翻瘦汉,踏步错身,与江淮汉子对轰几拳,猛然扣住对方手腕,往肋下一拖一带,身形拧动,腰背发力,喀嚓一下,拧断了对方前臂!
“啊~~嗷~~”
“嘭~~噗通。”
惨呼声中,夏吉祥拧身撞肘,将断臂汉子一击撞飞,那汉子贯到墙上,口吐鲜血,软瘫在地,胸骨至少断了两三根。
紧接着他回身对上爬起来的瘦削汉子,这家伙明显抽鸦片虚了身子,哪是夏吉祥一合之敌。
刚打了个照面,就被夏吉祥一脚跺碎左脚脚面骨,抄腕扣住右手腕,立时嚎叫一声,疼得涕泪直流,也不说方言了,倒在地上连连哀求:
“哎哟!好汉且慢,吾都是瞎说的,好汉饶命!你···您不是汉奸,您是好汉,您松松手,腕子要折了,哎呦!高抬贵手啊您···”
“老子可是在市政厅做事的,生平最恨卑鄙小人!你小子几斤几两,活腻了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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