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他们可能只是一两年而已。 “哎?你这家伙怎么穿了裤子不认人啊!” 希诺坐起身平淡的看向休尔。 “休尔,你恨我吗?” 休尔有些没想到希诺会问他这样的问题。他挠了挠头。 “说一点感觉都没有是骗人的吧,但。。。至少我父母他们很好。 我加入监察者也是想挣钱给我父亲看病,还多亏你的干涉让他能进好的医院。” “。。。” 这对希诺来说不是难事,而这只是他对休尔补偿。 但补偿就意味着他犯了错。 “你想劝我也没有用。” 希诺停顿了一下。 “但下一次我可以放你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