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孚泽把希洛拉到身后。
“您还是找我吧,那件事是我做的。”
孚泽从兜里拿出一把折叠刀,丢在女人面前。他冷眼看着女人。
“照我看有的人即使有娘生有娘养,他也是个贱种!”
“你!”
女人指着孚泽刚想骂娘,孚泽说道。
“那可是你儿子先打的我,要是真说起来,我这也算是正当防卫!”
“你放屁!我家孩子我还不了解吗?!你还敢撒谎?!”
孚泽歪了下头。
“是嘛?那你知道你家孩子不仅聚众打架,他还会磕药吗?”
女人大吃一惊,她颤抖着问道。
“不可能!你从哪知道的?!”
孚泽漫不经心的说道。
“如果你是说你儿子磕药的事,看他书包就知道了。”
孚泽说完又冷笑一声。
“即使手臂受了伤,他应该也没敢去医院吧?”
毕竟如果去了医院,很容易被人发现他磕药的事。
女人陷入了呆滞的状态。
“不!不!这不是真的!”
她像疯了一样跑了出去。老师急忙追了过去。
“没事了,走吧。”
孚泽拉着希洛走了出去。
路上,希洛擦着眼泪说道。
“孚泽,你为什么要骗老师啊,那明明是。。。”
孚泽打断了希洛的话。
“是你先帮我的吧?我只是不想欠人情而已。而且,你应该不想让你哥哥知道吧?”
希洛点点头,哥哥已经很忙了,她不想给他添麻烦。
“孚泽,谢谢你,你真好。”
“。。。”
孚泽没有回应。他在心里想到,只是因为那个女人的话也冒犯到我了,仅此而已。
“可是孚泽,你怎么知道他磕药的?”
希洛有些好奇,她怎么没看出来?
“。。。因为我对这些比较感兴趣。”
希洛若有所思。
“孚泽以后也想做类似监察者的工作吗?”
“。。。嗯。”
希洛很开心。
“太好了!我也是呢!说不定我们以后还能一起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