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棠一回建安脖府,立马吩咐陶管家,“给我上一盘肥肘子,一只荷叶鸡,一只烤羊腿,可馋死了。”
陶管家还没反应过来,让容战夹着脖子喊一边去了。
几盘子肉上来,容棠是一顿炫,直炫的嘴角冒油,打了一个嗝才罢休。
“这和尚真是不易当啊。”
容万里有点傻眼,“主子能吃肉,为什么让外人以为杀孽重,不能吃肉了?”
容战弹他一记脑瓜崩,“别多嘴,总之外面人问起来,就说主子不能吃肉的。”
容棠擦了擦嘴角的油光,“因为我要影响皇帝对神佛的敬畏,让他知道这世上是有因果报应的。”
可杀可不杀的人,不杀。
直到这时,容棠才走出他的院子,与府里下人见了面,接受恭贺。
小丫头春草眼泪汪汪的,“少爷,我都等你一天了。”
现在的春草心里空落落的,感觉少爷再也不是她自己的少爷,离自己也越来越远。
都怪自己没有用,只是一个见识浅薄的丫头,没办法跟在少爷身边帮助他。
容棠安慰她几句,拿出来一小盒子宝石,让她拿去分了做首饰。
铜钱母子俩都来磕头,桂婆子的眼泪就没停过,她真是做梦都不敢想,母子俩真能平安相聚,听说儿子学写字了,磕磕绊绊的,都能独立管一个酒铺。
更听说,有媒婆相中了铜钱,要给他说亲事了。
和村里几位族老也都互相见了礼,说一说村里的现状,几个月没见,倒也其乐融融。
最后天实在晚了,就留他们宿在伯府,赶天明回村。
等人都去歇了,彩兰姑姑介绍的郉嬷嬷单独留下,似有话说。
“郉嬷嬷,你有什么话只管说,现在府里没有别的主子,你只需要向我负责。”
郉嬷嬷松了口气,“老奴原也是有些顾虑的,伯爷这么说,老奴便有数了。别的人倒也都安分做事,就是太夫人那里…~”
容棠顿了一下,“容秀又做什么了?”
“说不上来,伯爷没有发现她有什么不同吗?”
容棠便想容秀适才夹在众人间一起见礼的印象,穿着桃色的锦丝袄裙,头上簪着鲜艳的首饰,脸色红扑扑,看起来心情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