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人没有任何证据就来诬陷容棠,也着实可恶。
“何大伴,把参建安伯的折子都烧了。再有参奏的,让他们拿证据出来,没证据就是污蔑,全抓了。还有,手里有借据的,朝廷认账,至于什么时候还,得看年景。没有借据的,朕也无能为力。”
趴在一旁的李德全刚松了口气,谁知宣宁帝又往前倾了倾身子,“这些小人物朕能替你挡了,还有两家,你得自己解决。”
容棠眨眨眼,“谁呀?”
“崔家,王家。”
容棠脑筋飞快转动,崔家的没少动手,这王家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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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伴见他茫然,提醒道:“半个月前,江南王家的远支,一个县令派人飞马告状,说你抢了他全部身家十几万两……”
李德全刚平静的状态又不好了,那心虚的样子让人没眼看。
容棠嘿了一声,“讹人不是。李公公,你不记得这个县令了吗?他被人劫了道,是咱们救了他全家性命,现在来讹咱们。”
李德全哆嗦道:“陛下,老奴记得,是个穷鬼县令,妻妾五个,庶子女八个,都还给他了,不信这里有收条。”
他在随身的大包袱里扒啊扒,扒出了王县令的收据,上面明明白白就有亲笔签字。
宣宁帝嘶了一声,用手摸胡须。
“陛下您想,他那一县百姓都逃荒了,穷成那个鸟样子,想来他也是个清官,必然不会搜刮民脂民膏,哪里来的十几万两家底?”
何大伴点头,“有道理。”
转而向宣宁帝道:“这状子是王丞相帮忙递上来的,不如请王丞相再去问问,是不是搞错了,误会了建安伯。一个穷县县令有十几万家底,那是贪污了多少,搜刮了多少才能攒得下来。”
宣宁帝道:“言之有理。你去问吧。”
容棠趴了一会,索性盘腿坐起来,“至于崔家,或许陛下再派人请崔家人来当面对个质,臣拿崔家的粮食都有理有据,他要说臣抢了,也请拿出证据来。”
宣宁帝斜眼睨他,“你真是不怕?”
容棠拍胸,“大丈夫生于天地间,俯仰无愧,不怕。”
宣宁帝似笑非笑,“那你再跟朕解释一下,南朝二皇子怎么消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