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茶,”汤婵给汤母也倒了一杯,“您也尝尝。”
汤母喝了一小口,只觉得入口顺滑细腻,有些惊喜,“这是怎么做的?是牛乳吧,却完全没有膻腥味。”
汤婵解释,“和茶叶一起煮的,加了砂糖。”
汤母知道这怕是汤婵来处的做法,细细问过之后道:“是个好东西,咱们多做一些给各房送去。”
汤母是个面面俱到的周全人,汤婵也没反对,应了下来。
等二人回了房里,汤母说起来意,“给老夫人的针线可做得了?”
作为小辈,姑娘们时常要给长辈做些针线以表孝心,更别说她们是借住人家家里,汤母念了一句佛,“老夫人心善,还特允了咱们出门上香祭拜你父亲,咱们可得好好孝敬她老人家。”
汤婵无奈,汤母致力于将她打造成一个闺秀,布置了无数绣活。
除了大学时为了减压玩过的十字绣,汤婵也没想到她居然还有做女红的一天。
得亏是禁足在院子里没什么别的事情干,汤婵已经做好了,转头吩咐秋月道:“把我绣好的抹额拿来。”
秋月依言取了来。
汤婵绣了三条,都是绸缎底、貂皮,分别绣了蝙蝠、寿桃和牡丹纹样,“前两条给老夫人,后一条给侯夫人,您看还使得?”
汤母拿过来一看,绣出的图样,花色呆板,实在不能说漂亮,但好在针脚细密平实,一看便是花了心思的。
对方怎么也不可能真的用,心意到了就行。
汤母放下了心,“回头就给老夫人和侯夫人送去吧。”
汤婵应了是,汤母又交代道:“年后便是老夫人寿辰,给老夫人的寿礼也该准备起来了。”
汤婵眼前一黑。
得,又得做针线了,这回还是个大件的!
她仰天长叹,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成为有钱寡妇啊可恶!
唉算了,就当打发时间了。“也不知表妹们都送些什么,回头打听清楚做个参考才好。”
“是这个理,”汤母点头,想起什么,“老夫人给你的那个春桃姑娘呢?”
“哦,她啊,”汤婵又吸溜了一口奶茶,一边分心想着哪天闲了研究一下能不能把珍珠做出来,一边道,“我这儿禁着足,院中也没什么活计,春桃说她白领着月银,心中不安,老夫人院里事情多,她白日里就回老夫人院里,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的。”
汤母皱起眉头,想说什么又止住了,只摇了摇头道,“罢,各人有各人的缘法。”
她又跟汤婵说起了刚得来的消息,“刚刚营国公老夫人来了,说想念外孙女,要把二夫人和盈姐儿接回营国公府小住。”
汤婵挑了挑眉,“老夫人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