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我可舍不得让你守活寡,我还没享受够呢,你呢?”他对着她的耳朵吹气,轻飘飘的话落进邓书韫耳里,“今晚实施惩罚如何,我允许你杖毙我!”
邓书韫脸一热,“江华阳,你就是假正经,真流氓。”
江华阳存心逗她,“对着自个老婆不耍流氓耍什么?”
邓书韫气的将他一把推开,眼里几分嫌弃几分调侃,“笑话,你可以耍你棍啊!”说罢迈步往里间走。
江华阳嗤笑一声,跟上她的步子,轻笑说:“央央,你这般刁蛮娇俏可把四哥的魂都给都勾走了。”
邓书韫脚步顿住,被他这般缠绵的叫唤引得心跳加速。
江华阳落后她几步,也站着不动,轻启薄唇,神色柔情万千,哑笑着唤道:“央央。”
她脸上火烧火燎,微笑着摇摇头,无奈说:“江总,你的胡言乱语又得精进了。”
江华阳痴痴的望着她,眸中风流无限。
黎战就着麻药睡了一阵,药效一过,钻心的疼袭来,醒来时便看见床边的周家旭。
他默默扭开头,没有理会她关心的目光。
周家旭是个意外,当年他好意成全,甚至夹杂着几分报复,她是那个家的人,那个让胡姨受尽牢狱之苦,让邓书韫踯躅难行的周家。
她后来泣不成声,他莫名想到了邓书韫,纵使人生经历不同,性格迥异,眼泪总是相似的,让他心生不忍,回想起来不过是场转瞬即逝的诗情画意。
黎战暗自苦笑,然他还是对这个女子起了绮念,现下发生这样的事情,邓书韫定能察觉出端倪。
他想了想,决定只要邓书韫开口问,他便实话实说。
黎战多虑了,邓书韫并不打算质问他,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她没资格干预另一个人的情感。
江华阳把周家旭带出房间,叫来护士,给她处理脸上的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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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旭眼里蓄着泪,强忍着没有落下,护士离去后,她安静的听着江华阳给她的建议。
她自是不会回绝,她早想送言澈去死。
次日,周家旭带着医院开具的验伤证明直奔公安局,而后将言澈对她的所作所为披露给相关媒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