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氏和程家并不算什么针锋相对的竞争对手,毕竟两家发展方向不一样。
从前,程安北也不会总这么阴阳怪气地和他说话。
薄少珩奇怪,发出疑问:“安北,你难道是因为我和心仪最近走得近,所以生气?”
男人吸了一口烟,橙色星火在他骨节分明的指缝间蹿升。
半晌,程安北嗤笑:“怎么可能。是你的错觉吧薄总。”
“是吗?”薄少珩心头的疑虑还没有打消,但他尚未开口,黑车的车窗被人不耐烦地降下来。
程时域灰头土脸道:“你们还要在外面说多久?”
谈话终止,薄少珩看着程安北上车,绝尘而去。
他静静地伫立,脸上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小时后。
姜心仪用冷水打湿了脸颊,又开始用冰片面膜冰敷伤口,顺便往浴缸里放了热水。
她打算洗漱后就休息了,却在拧花洒时,听到了门口传出窸窸窣窣的动静。
什么人?!
姜心仪一惊。
她想,这是顾氏的酒店,不至于缺乏管理到会让什么危险分子进入酒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