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逗小白狗的桐桐向门口看过去,一位长相斯斯文文的白净男人,提着一大袋子水果朝他们三人走来。
白净男人也看到了她,随即问道:
“爸妈,这是?”
汪!汪汪!
屋子里的人全都诧异地看着小白狗,只见它全身的毛竖起来,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猛地一下窜到男人身上。
“啊!”
男人发出一声惨叫,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嗷呜……
小白狗继续男人身上乱窜。
高爸爸最先反应过来,连忙冲过去,“葱油饼!你这个记仇的家伙!”
陆彩洲在慌乱中掐住葱油饼的脖子,正当他欲使劲之时,耳边传来老丈人的声音,手上的力气瞬间散去,转而捂住自己的肚子。
“嘶……好痛!”他嘴里不停地发出呻吟。
高爸爸好不容易把葱油饼从女婿身上扒拉下来,递给妻子。
“彩洲!你没事吧!”
“咳咳咳……”男人从地上起来,检查身上的伤口。
他撩起上衣的下摆,一块血淋淋的新鲜伤口出现在众人眼前。
桐桐看了一眼,连忙把头低下去,如果她刚刚没看错的话,男人腹部还有几处白白的旧划痕,应该也是葱油饼的杰作。
真是奇怪,葱油饼从来没有攻击过她,就算带它出去玩儿,也一直都很乖。
别说人了……从来没有和别的小狗急过眼,在家里也只有蛋蛋它们欺负葱油饼的份儿……
那……葱油饼这是在怎么了?
察觉到桐桐疑惑的目光,高妈妈解释道:
“是不是吓着了?”
“啊?”桐桐回过神,“哦哦……我没事,只不过葱油饼它……”桐桐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一脸迷茫地样子。
她这副模样让高妈妈想起自己的女儿,她微微一笑,“齐齐她第一次把彩洲带回家的时候,场景比这还要吓人,记得那时候啊……彩洲的裤子上都是洞。”
“不过肉夹馍每一口都没咬到实处,彩洲肚子上的那些旧划痕,也是他去爬山,被树枝之类的划伤。”
“原来是这样。”桐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葱油饼为什么只攻击他一个人呢?
“葱油饼啊,它是嫉妒彩洲呢……齐齐和彩洲在一起之后,陪伴它的时间或多或少都会比之前少一些,因此它对彩洲一直都有敌意,觉得自己的妈妈被人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