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孙氏一行人继续前行,途中偶遇一女子,面色憔悴,目中满含无尽悲苦与焦虑,衣衫凌乱,宛如风中残花,摇摇欲坠。
钱巧翠心下一紧,赶忙上前询问。交谈间,方知此女乃其远房表妹。女子泪如泉涌,紧揪住钱巧翠衣角,身躯微颤,宛若风中之花般脆弱。
钱巧翠忙安慰道:“表妹莫哭,有何事但说无妨。”其声关切而温柔,望能予表妹些许慰藉。
女子稍止泣言:“表姐,吾二姐刘翠花遭遇不幸!吾疑为二姐夫毒手。闻表姐恩人孙山与扬州知府张敏祥交好,且与北京娄厅长为同窗,故特来求助。”言罢,其目中闪过一丝希望之光。
孙山在旁闻之,心下思忖:“钱巧翠之面不可失,此事吾必全力以赴。”其眉微蹙,唇紧抿,显其义气。
刘翠花与牛振英之婚姻,乃双方父母自幼所定之“娃娃亲”。然,牛振英却与大嫂裴氏、五嫂金玉私通,全然不顾伦理道德。
且说一年前之某日,牛振英接大嫂消息,前往唐山瓷器店。傍晚,牛振英依大嫂指定地址,七拐八转至小巷深处,眼前豁然开朗,一间宽敞厅堂呈现。入得厅堂,见案几桌椅、雕花壁柜、地毡等一应俱全,如闺阁绣房。
牛振英正暗自惊叹,忽闻“吱呀”一声,小门开启,一女子莲步轻移,娉娉婷婷而来。
“大嫂!”牛振英失声叫道。
大嫂嫣然一笑,面若桃花,行礼道:“我约小叔来此,多日未见,小叔莫怪。”
“不,不。”牛振英忙道:“怎会,自上次与大嫂春宵一度,魂牵梦萦,食不甘味,枕不成眠,终日在家等待,重睹大嫂芳容,想得我好苦。幸蒙大嫂垂怜,在此候我,真是感激。”
“奴家何尝不是如此,小叔身强体壮,活力四溢,奴家早已知晓,今日相会,乃奴家盼望已久。”说罢,飞个媚眼,无限爱意,尽在回眸一顾之间。
心中暗想,其身强体壮,活力四溢。拥有钢铁般肌肤,散发自信光泽,展现无限力量与魅力。
牛振英如色中饿鬼,抱住红玉,走入雕花大床。红玉口吐兰香,骨酥身软,柔若面团,似藤缠树,紧贴对方,令牛振英无一处不熨帖,无一分不舒坦。红玉乃有夫之妇,谙熟儿女风情,使尽浑身解数。推拿摩捏,吮吻捶叩,恰到好处,令牛振英魂销骨软,飘飘欲举,如登仙界,似入爱河欲海,美妙绝伦。
少时,裴红玉神色诡秘,对牛振英道:“振英闭眼,奴家让你看新鲜玩意儿。”
牛振英顺从照办,听见房中有窸窣衣裙声,另有异香袭来,清甜沁脾。睁眼一瞧,床前立一玉雕粉琢之少妇,一丝不挂。细看,正是五嫂金玉,较那日大嫂家所见更显鲜嫩。
牛振英咽一口唾沫,瞅着红玉问:“这是为何?还不叫她出去!”
红玉柔声细气道:“振英,妾身已被大哥玷污,不能将清白之身献与你,终身抱憾。金玉从嫁过来后,冰清玉洁,因你五哥行不了男女之事尚未破瓜,那日我俩说起你,方知金玉早有此意,故我荐金玉与你同欢,金玉满心欢喜,她早想如此,你与她犹如我一般。”
牛振英大受感动,盖古往今来,妇人好妒,乃天性使然。许多妇人醋海兴波,独占男人,看管严如防贼,不许其他女人染指。丈夫稍有越轨,便闹得天翻地覆、寻死觅活,刘翠花便是此等货色。未想大嫂竟出此招,引荐五嫂金玉与爱慕之人共欢,其胸襟宽阔,度量如海,实令牛振英叹为观止。
虽如此,面对玉人般的金玉,他碍着红玉,亦不敢亲近,享其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