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郢地域辽阔,如今的信息并不发达,传播起来也十分缓慢,能做到“怎么压都压不住”,就说明已经此事已经酝酿了很久,教材估计只是导火索。
秋霜晚叹息道:“……已经派人去阻止了,可是却如雨后春笋一样,阻止起来还真有些困难。”
“再加上这几日暴君忙着科考和启明将军的事,这件事出现得不合时宜,十分蹊跷。”
月流云也觉得,这几件事之间似乎隐隐有着联系。
“等等,”月流云忽而问道,“启明将军的事不过就在前几日……消息已经传到皇宫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秋霜晚和南宫晚晴都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南宫晚晴疑惑道:
“啊?你不知道吗?两天前闹得沸沸扬扬,全城皆知启明将军涉嫌谋逆叛乱,已经被关入天牢了,启明将军府也被抄了。
月流云:“!!!”
她又是震惊又是茫然,全城皆知,她为何不知呢?
两天前,她在干什么呢?
她就待在在清云斋,期间她想要出门到处走走,结果却被江文瑾以外面不安全为由,笑眯眯地阻止了,还叫来很多便衣侍卫,守在清云斋外围。
他又拿出来两壶上好的美酒,和月流云喝酒畅饮,全然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
江文瑾在瞒着她,甚至将她困在清云斋中,派人把守也不是为了她的安危,而是阻止她出来。
可归根结底,江文瑾是谁的人呢?
她所搜集到的证据,又尽数给了谁?
月流云神情复杂,手中的牌被她握紧,不知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南宫晚晴关心地问道。
月流云摇头:“没事。”
她思忖片刻之后,说道:
“对于流言,最好直接称其为‘讹言行筹’,设妖言获罪之法律条款,一旦黏上这些标签,便被定性为大逆不道,杀头或是诛家灭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