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轻声安慰道:“别这么说,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其实在这里生活倒也还算不错啦,和外面相比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呢……”
站在一旁的余明皱起眉头,满脸忧虑地问道:“老人家,请问您和其他人有没有遭受到鬼气侵蚀吗?”
老者微微叹了口气,无奈地点点头回答道:“唉,起初那股鬼气可把我们熏得不轻呐,着实让人难受极了。不过好在近些日子以来,那鬼气似乎变得没有之前那么浓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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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傅常林连忙开口说道:“既然如此,要不就让我的黎师姐前来超度您们吧……”
话音刚落,只见黎菲禹从门后探出半个小脑袋,说道:“不行哦,我仔细瞧过这位老人家啦,他可不像是普通的亡灵呢,所以没法对其进行超度哟……”说完便迅速将脑袋缩了回去。
接着厨房里传来了黎菲禹的声音:“破碎的内脏,凝固的鲜血,缠绕的触手,无神的眼珠,扭曲的植物,干瘪的肢体,残缺的大脑,猩红的果实。在红与白的对立中翻滚,在黄与褐的交融中沉寂。为我扫清这片迷雾,让我得以窥见真实!”
许清媚眼尖地瞧见黎菲禹从厨房缓缓踱步而出,她赶忙迎上前去,满脸期待地询问道:“黎师姐,此次试验成功了吗?”
只见黎菲禹轻轻摇了摇头,神色略显沮丧地回答道:“唉,并未成功,我也不知究竟为何,明明步骤都未曾出错,可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
一旁的李霄尧听闻此言,不禁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道:“难道这咒语必须通过正当途径获取所需食材才能奏效?按理说不该如此才对呀......”
就在这时,老者突然开口说话了:“诸位可是正在尝试那鬼怪的咒语?”
黎菲禹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忙不迭地点头应道:“正是!老人家您竟然知晓此咒?”
老者微微颔首,表示肯定,接着缓声道:“不错,想当初我们众人皆被那鬼怪带到此处之时,它便将这咒语告知于我们了。只可惜,敢于亲身尝试之人寥寥无几呐......”
李霄尧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追问道:“那鬼怪当真就这样轻易地把如此重要的咒语吐露给你们了?”
老者再次点头确认,并解释道:“嗯,那鬼怪说自己很民主的,只要有人想要离去,随时随地都能够念动此咒得以脱身......”
站在一旁的傅常林听到这里,面露狐疑之色,质疑道:“它会这般好心?此事莫非其中暗藏玄机、存有欺诈之嫌?”
老者缓缓地说道:“这城中做买卖的商人可都与咱们毫无关系啊,若想把所需之物全部购置齐全,那几乎就是天方夜谭。”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任贵突然挺身而出,说道:“此前城内众人皆受那鬼气所扰,性情变得异常狂躁。但如今鬼气已然减弱许多,依我之见,大可以前去尝试一番,瞧瞧是否能够顺利购得所有物品......”
一旁的傅常林忽然惊异地喊道:“哎呀!你究竟是如何挣脱束缚的?我可是系得紧紧的呀!”
只见许穆臻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回应道:“是我帮他解开的啦,眼下已无必要继续绑着他了......”
傅常林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嚷道:“什么?若是这家伙趁此机会抛下咱们,自己一个人开溜了,那如何是好啊?”
许穆臻不以为意地将刚刚解下的符带顺手塞进傅常林手中,轻描淡写地解释道:“倘若他真心想要逃走,恐怕早就远走高飞了。况且咱们就未曾真正擒住过他呀......”
傅常林惊愕道:“什么?”
许穆臻不再理会傅常林,而是转头望向窗外,高声说道:“我说得没错吧?任兄。”
话音刚落,只听一阵轻微响动传来,紧接着一道身影如飞鸟般从窗外敏捷地翻身而入,稳稳地落在窗台之上。
此人正是那任贵!只见他笑容满面,一边挠着脑袋一边说道:“嘿嘿,真是没想到啊,最终还是没能逃过许兄你的法眼呐……”
其余六个人此刻全都目瞪口呆地望着窗台上的任贵,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他们又急忙转头看向自己的身旁,刚刚才被许穆臻松绑的任贵,竟然转眼间就变成了一堆毫无生气的木头!
这时,许穆臻面带微笑,语气温和地对窗台上的任贵说道:“哎呀,任兄啊,你这样坐在窗台上多危险啊!快进来好好说话吧。”
然而,任贵却连连摇头,有些惶恐地回答道:“不了不了,我可不敢进去,我害怕你们又把我给绑起来啦。”
许穆臻说道:“哈哈,任兄啊,你看这不是没有绑到你嘛!只要你不再耍那些个小心思,老老实实地跟我们合作,咱们又怎么会绑你呢?”
任贵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地嘟囔道:“人家一直都很听话、很乖巧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