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纳闷,这孟寻州怎么这么空闲?陈佳禾的哥哥可比他忙多了,以前陈佳禾经常在她面前抱怨她哥几个月都看不到人。
要是住在部队的时候,一年都看不到几次。
没有对比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可这一对比,真的差距不是一点点的大。
胡思乱想间,孟寻州的车已经停在她面前。
孟寻州从车上来,绕过车头,走到她的面前,柔声问:“忙完了吗?”
“嗯。”当着谢宥安的面,宋诗诗没有多问。
孟寻州看了谢宥安一眼,没有要打招呼的意思,他收回视线,“那咱们走吧。”
“好。”宋诗诗应了一声,然后转身面向谢宥安。
只是还没等她开口,谢宥安率先道:“那你今天先回去休息,明天培训完,我来找你,跟你聊点工作上的事。”
想起今天谢玉山交代的事情,她点了点头:“好的。”
上了车,车子开出去一段,孟寻州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刚刚那人是之前在饭店门口遇到的那个?”
孟寻州虽语气淡然,可她还是听出了些不一样的情绪来。
她转头看向目不斜视的孟寻州,“我爸书房里的那张和别人站在山下合影的那张照片,你还记得吗?”
小时候孟寻州经常去她家玩,自然也是去过宋振华的书房的。
“记得,他和那张照片有什么关系
宋诗诗把谢玉山的事情同孟寻州说了一遍,“谢宥安正是谢先生的小儿子,他也负责这次的外交接待任务。”
她这么一解释,孟寻州也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可他相信自己的直觉,那个谢宥安对宋诗诗肯定没安好心。
单是看谢宥安望宋诗诗的眼神,身为男人的孟寻州就足以看出其中的含义。
虽然知道自己不该干涉宋诗诗交朋友,可他是真怕自己不。在的时候,宋诗诗爱上了别人。
他声音有些微颤,眼睛不敢看向宋诗诗,轻声问:“以后除了工作上面的事情以外,可不可以尽量离他远一点?”
直到孟寻州问出这话,宋诗诗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原来她刚刚感知到的不一样的情绪,是孟寻州吃醋了啊。
她莫名有些想笑,可又怕孟寻州误会她的意思。
于是她强忍着笑意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反正等这次翻译工作结束,我就回怀青了,以后就更没什么见面的机会了。”
孟寻州听她这么说,明显感受到宋诗诗对谢宥安的不在意,他松口气的同时,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