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谢玉山的用意,他问,她便老实回答。
看谢玉山这样子,看来还不知道那天给他献血的人,就是自己。
当谢玉山的注意力从她身上挪开时,她暗自松了口气。
好在后面吃饭的时候,谢玉山再未同她交流,只是和龚总聊了些关于文学创作,还有国际局势方面的话题。
当然,都是写普遍的话题,真正涉及到国家内部问题的话题,俩人谁也没提。
用过晚饭,龚总亲自送谢玉山回去,说是还有话要说。
等龚总和谢玉山的车离开后,赵主任本想送宋诗诗回去,可宋诗诗却拒绝了。
“您今晚喝了不少酒,住的招待所就在附近,何必绕那么大的弯子,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我从小在京市长大,这路我再熟悉不过了,丢不了的,您就放心吧。”
赵主任手一摆,“那怎么行?这么晚了,我哪能让你一个姑娘家家的独自回去,这要是半路出个什么事情,我可不好交代。”
赵主任动作幅度有些大,差点没站稳摔倒地上。
宋诗诗连忙上前扶住他的胳膊。
赵主任这明显就是喝醉了,可她一个人,可没法将赵主任扶到招待所去。
她试图唤了赵主任几声,可赵主任已经没什么清醒意识了,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嘴里在嘟囔些什么。
正当宋诗诗为难间,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她的面前。
“宋同志,真巧,没想到会在这儿碰见。”
从车上下来的,竟然是谢宥安,白天口试的考官。
“你看起来似乎需要帮助啊,不如坐我的车,我帮你如何?”
宋诗诗看着他,本能地拒绝道:“不用了,我……”
话还没说完,谢宥安笑着说:“你不用不好意思,这么晚了,你一个人怕是也没法把你朋友送回去吧?”
说着,谢宥安伸手过来就要从宋诗诗手中接过赵主任。
对于谢宥安的行为,她十分不喜,她蹙眉朝后退了半步,避开谢宥安伸来的手。
“谢同志,谢谢你的好意,但真的不用了。”
“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想帮你而已。”
谢宥安压根没将宋诗诗的拒绝放在心上,他再次上前,一只手已经抓住赵主任的胳膊。
宋诗诗此时已经有些不悦,还不等她开口,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诗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