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地下实验室的能量场还在扩散,但林默已经注意到了一个微妙的变化。那些老式计算机的运转节奏开始出现细微的偏差。

"有什么不对。"他对艾哈迈德说。

"你发现了?"艾哈迈德似乎并不意外,"看来老师没有看错人。"

"这些机器......"林默仔细观察着,"它们不是真的运转了七十年,对吗?"

"聪明。"艾哈迈德说,"它们确实是那个年代的产物,但真正启动是在三个月前。就在阿尔卑斯山的数据中心开始行动的时候。"

"所以这一切都是精心设计的场景?"苏晓月问。

"不完全是。"艾哈迈德走向控制台,"机器是真的,程序是真的,连那些数据都是真的。只是......"

"只是启动的时间被调整了。"林默接过话,"你想引出幕后黑手。"

"没错。"艾哈迈德说,"因为真正的较量,现在才要开始。"

就在这时,陈芸的紧急通讯传来："林总,阿尔卑斯山数据中心出现异常。他们好像发现了什么,正在调动全部算力......"

"让他们查。"艾哈迈德说,"事实上,我们给他们留了一条明显的数据痕迹。"

"什么痕迹?"

"项目主管的私人笔记。"艾哈迈德调出一份文件,"准确地说,是被我们刻意修改过的版本。"

林默快速浏览文件内容。这确实很像项目主管的手稿,但其中包含了一些巧妙的陷阱。

"你在钓鱼。"他说。

"不。"艾哈迈德摇头,"我们在重现历史。你还记得1929年的大崩盘吗?表面上看是市场恐慌,实际上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现在,我们让历史重演,但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