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王姐的厨房里已经热火朝天。林默和几位老师傅正在进行第三轮配方测试。

"这次的火候控制得不错。"王姐尝了一口刚出锅的红烧肉，"不过还差点意思。"

林默在笔记本上记录着数据："是调味料的配比问题，还是火候的问题？"

"都有。"王姐思索道，"而且最关键的是'意境'。老字号的味道，不只是配方那么简单。"

林默若有所思："就像一幅画，光有颜料还不够，还得有画家的功力？"

"对！"王姐眼睛一亮，"小林你悟性不错。我们老一辈做菜，讲究的就是这个'火候'和'意境'。"

正说着，陈雪推门进来。她今天穿着一身休闲装，完全看不出是个富家千金。

"这么早就开始了？"她好奇地凑过来，"我带了个人来，想请王姐指点一下。"

一个穿着厨师服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他身材魁梧，脸上带着几分沧桑："王师傅，我是老街李记的老李。"

王姐一愣："老李？当年的'火候王'老李？"

"没想到王师傅还记得我。"老李有些不好意思，"我这些年一直在外面开店，生意也还可以。但总觉得做出来的味道差了点什么。今天是陈小姐带我来讨教的。"

林默看向陈雪，后者冲他眨眨眼："这是我找来的第一位合作伙伴。老李的店在商业区，客源稳定，是开拓连锁的好据点。"

"有意思。"林默说，"看来陈大小姐已经开始行动了？"

"当然！"陈雪得意地说，"我可是企业战略专家。老字号连锁，最关键的就是把控品质。与其培养新的师傅，不如先联合现有的老字号。"

她拿出一份名单："这是我统计的重点合作对象。都是老字号出身的师傅，现在各自开着小店。如果能把他们联合起来，标准化的问题就容易多了。"

林默接过名单，快速浏览着。这些店铺分布在城市各个角落，每家都有自己的特色和固定客源。

"思路不错。"林默说，"不过要说服这些老师傅可不容易。他们都有自己的招牌，未必愿意加入连锁。"

"所以要用'以柔克刚'的策略。"陈雪指着老李，"先从愿意合作的开始，做出成功案例。其他人自然会跟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