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说什么，鲜血从她的嘴角滑落，太红了，她不喜欢。

她伸手抓着母亲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垂着眸看不清神情。

“娘亲，不知为何…我这里有些疼”声音低的像是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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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似孩子在疼的时候总是会想着去找自己的母亲，青棠也是，只是母亲的手却在她的手里慢慢的变冷了。

这个意外太突然了，谁也没料到竟然还有一人埋伏在暗处向着沈申的后背射了一箭，而那箭只有一人来的及挡。

叶安衣柔软的身体护住了沈申，像沈申无数次将她护在身后一样。

她倒在他的怀里，嘴里的血流不尽，红了沈申的眼。

“将，将军，护好…女儿”叶安衣瞳孔涣散，手上无力的抓着沈申的衣角，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声音断断续续。

沈申颤抖着手一遍又一遍的帮她擦掉嘴角的血，战无不胜的大将军在此刻无措的像个小孩。

几个侍卫追着人去了。

小桃跪在身侧无声的哭泣。

周琼眼眸失神的看着眼前这一幕，眼底染了丝悲伤。

他不敢相信如此温柔善良的师母，就这么毫无预料的离世。

不真实的像是一场噩梦。

他不由的去看青棠，却发现她安静的不正常。

他不禁抓住她的手。

青棠慢慢抬头，白皙娇美的脸上面无表情，眼里无波无澜，像是不知道鲜血染红的人是她的母亲。

她开口，带着几分天真无邪。

“哥哥，娘亲死了”

“我害死的”

“我不该让他们跟我来踏春的”

“我错了”

声音缓慢而平静的给自己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