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年，每次都是无功而返。

明余庆这样做其实也是为了转移他的这份执着，怕他哪天真的陨落在外面了，长生殿属于他的那盏长生灯也会随之熄灭。

“天延仙宗可不养闲人，你作为师尊，带徒弟是理所应当的。”

“我倒是想收徒弟，可却很久都没遇到像杜如晦一样合适的了。”明余庆剩下的两个弟子也在秘境中试炼，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阳休之不在意的笑了笑，“你真以为杜如晦是诚心拜卜玄风为师？我觉得他肯定是别有所图。”

“至于卜玄风之前从外面带回来的那个据说是‘天道之女’的怀素，我也觉得不太像是巧合。”

之前他在玄符灵宗附近寻找灵植的时候进了一趟玄符灵宗，他们宗内更是突然冒出了四五个这样莫名其妙出现的天才。

“你的怀疑我也能够理解，但这终究是天道的意思，咱们难道要违背它的意志不成？”明余庆叹了口气。

天才集中出现也算不上完全是一样巧合，上万年以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最后导致天门关闭了，修士无法飞升。

这是天道的选择，顺其自然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