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哑巴张前段时间回巴乃了,如果你们到巴乃的话,可以先去找他。”
月初沉默了一下,问道:“所以你为什么要在广西这么偏的地方建堂口?”
“和一些广西苗族有合作。”
陈皮沉默了一下,他先前因为屠村被通缉,所以长了个教训,但要是说方便跑进大山里躲起来或者偷渡去越南的话,又觉得太丢面子。
月初挑了挑眉,回道:“行叭,多谢你费心了,这个号码你下次还用吗?我给你存起来,之后这种事情发信息不就......”好了。
陈皮没让月初把话说完,能听声音为什么要发文字,况且这不是带着两个男人赏花悠闲得很嘛,又没有别的事情,凭什么不让自己打电话。
月初不可置信的将手机移远了放眼前看,陈皮居然敢挂她电话,前面的电话打的比催债还急,现在挂电话又像有鬼在后面追一样。
月初有些感慨的摇了摇头,觉得陈皮的脾气确实是有点怪,明明小时候也不这样啊。
去和老哥报信把事情讲完,又耽误了一会儿功夫,等再进门的时候,西王母已经洗好澡在吹头发了。
西王母抬眼看了月初一眼,笑了笑:“快去洗澡吧,等下我给你吹头发。”
月初闻言愣了一下,随后自然的点点头,大概又是西王母看电视的时候学到的什么促进感情的小妙招吧。
月初倒没有不能让西王母碰头的意思,西王母对她们的母女之情还是很看重的,若不是巨大的利益,西王母不会抛弃自己这个让她思念了很多年的女儿。
想到这,月初有些可惜的看了一眼西王母的头发,要是可以的话,她也愿意帮西王母吹头发。
只是西王母的头发不知道是不是经过了多年的异化,只是看着软而已,拔一根下来能把人脖子都割断。
除了西王母,别人手插进去再伸出来,手上就会多一些细碎的伤口。
这及腰的长发还是月初拿伞中剑一点点割出来的,并不适合拿在手里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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