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张家的上房中。
钱婆子正在嘤嘤的哭着,别看她在外面彪,可是在丈夫跟前,很是柔弱呢。
而张大山却在炕桌前,默默的喝着酒,赵氏在东厢房哄着两孩子在睡觉。
肖南跟张家脱离关系后,张大山阴沉着脸,回到上房,一转身甩了钱氏一个大嘴巴。
接着怒吼起来:“都是你,让那个贱人弄走了三两多银子,还把咱家的秘密拿捏在手。”
钱氏被肖南打,又被丈夫打,委屈的不行。
“打我做甚,我还不是为了张家好,以为她是个好拿捏的,没想到会来这手。”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说过你们多少遍,不要过分了,这下好了吧,有了这把柄,以后,想弄死她都难。”
“有啥难的,她敢一个人上路,老娘就敢对她下手。”
“呸,你下手?今儿是谁被掐了脖子?”
钱氏被噎住,祸水东引。
“都是赵氏,老大去了,她守不住就改嫁,好好的勾搭老二做什么,若是那贱人守口如瓶还好,若是她哪天说出来,两人只能沉塘了。”
“哼,这个亏咱不能吃,早晚有一天,老子要从她身上找回来。”
“必须的,那可是三两多银子,能买多少肉啊。”
“再说,老子抽你!”
次日,天不亮,肖南被阿婆喊醒了,这一觉睡的真香。
她伸个懒腰,把头发高高挽起,象村里的少年那样,盘了个攥,用布条绑紧。
出了屋,就看见阿婆在桌上摆了碗筷,见又是一个碗,就问。
“阿婆,您不吃吗?”
“我,晚些吃,你先吃,吃了赶紧走,这一来一回,到家天就黑了。”
肖南抿了下嘴唇,知道昨晚阿婆没吃饭,她在省粮食,于是说道。
“阿婆,这碗饭你吃,我身上有银子,可以到镇上吃,饿不着的。”
“不行,你必须吃了,二十里地呢,不吃饭哪来的力气,快,快吃。”
肖南到了柴房,拿起一根粗壮的木棍别在腰后,出来后说道。
“阿婆,你吃吧,我上火了,嗓子疼,吃那个,嗓子更疼了。”
说完转身跑了,不给阿婆说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