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这叫‘子承父业’。”
我本在等他接话,但是他总是个话题终结者,我也不愿多说。
刚把车停好,进办公室前我用手扫了扫身上的雨滴,就听到不远的审讯室传来七嘴八舌的声音。
我面不改色打开了审讯室的门,看见那个毛头小子一直喊着要找律师。
一看就知道这又不知是哪谁家的“公子哥”。
我先稳定住他的情绪,并明确告诉他斗殴打架对社会治安的影响。
可他年龄也就二十左右,我也不愿多费口舌,剩下的事就要手下的年轻人们解决了。
年轻时,我和查斯特斯接过太多稀奇古怪的凶杀案,所以对这种不涉及人命的案子,也不需要我多费心。
追忆做刑警这十年,我真是见证了太多人性的扭曲。
从一开始看到尸体的不知所措、作呕、恐惧,逐渐变得麻木、见怪不怪。
我啊,年纪逐渐增长,也变得像以前的老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