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相通这种事儿的?”张娅询问。
李亭妮贴了贴她的脸笑道:“是丫丫,她今天的表现我非常意外。”
丫丫对她们的关系不了解,但看到张娅的眼光总是追着那两个,丫丫觉着这就是张娅的幸福,她尊重张娅的生活。
“那就不说了,你说我们回去后他们能在一起吗?”鞠敏芸笑道,“到时候可别怪我看你们的热闹。”
“毛燕芸其实早就心里有他了,”李亭妮一笑道,“她这些年其实一直都比较孤独,是迁就那位领导才把自己塑造成那么一个人,咱们这位大男人以前多少有点阴郁,但做事风格没改变过,毛燕芸欣赏他是客气的一种说法儿,她对这位爷有一种异样的依恋。”
张娅和鞠敏芸要的弯下了腰,现在市里的许多干部平时都不称呼覃文斌的职务。
有一次一个干部跟李亭妮汇报工作,说漏嘴连着说了覃文斌的三个外号。
一个是大家都知道的覃判官,还有一个就是“那位爷”,第三个是最新冒出来的,叫“总对哥”。
大家发现覃文斌办事虽然邪乎可他办的事公平公正从来不偏袒任何人,所以大家敬畏甚至痛恨他才给他起了这么一个名字。
三个女人携手前行,雪后的省城空气也清新了好几倍,她们想安步当车散散心。
要不然想自己男人会让她们恨不得不去开会马上回到他身边,在覃文斌的身边她们才觉着有无比的安全。
家里,覃文斌到楼下心里一跳。
窗台上摆着一盆花,但那盆花原本放在毛燕芸卧室里的。
有人在,而且是教工委教育局的干部。
覃文斌立马明白了毛燕芸的意思,于是提着菜上楼后,先打开他和李亭妮名下的另一边的房子们,再过去敲门。
毛燕芸过来开门,她穿的非常保守,连比较紧身的女士西装都没穿。
但一眼看到那一抹白,覃文斌白了一眼。
越来越大胆了啊,小心俘虏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