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车保帅是不可能的,这些都是跟着咱们黄家的老人,要是栽进去了,几个人事小,咱们黄家的面子可就没了。”
黄映祥缓缓俯下身,欣赏着书桌上王羲之的《平安帖》,对黄红发教育起来:“老虎是不能让人看出虚实的,一旦外界以为咱们黄家虚弱了,那就会群起攻之,到时候咱们就得疲于奔命了。”
“您的意思是?”
“人要捞,花多大代价都得捞出来,要让人家知道咱们黄家依旧还是那个黄家。”
黄红发犹豫了一下,靠了过来:“爸,最近县里来了不少大老板,都是附近几个市县的,咱们要不要去拜访人家。”
黄映祥瞥了黄红发一眼,又将目光重新回到书帖上,“这个时候咱们要是拜访,反而落了下乘,这些人不是来看笑话的,就是想趁火打劫。
要是他们尊重咱们,早就不请自来了。
他们这是在等咱们展现手段啊,要是没搞定这位一把手,那这块肉,我看迟早得丢。
这样,你派人给这些老板们每人送一瓶酒过去。”
黄红发点了点头,“好,一会我去安排。”紧接着又小心翼翼问道:“对待那位一把手,咱们…要不要…。”
黄红发没有继续说下去,知子莫若父,黄映祥已经猜到对方的想法。
黄映祥站起身,将画卷了起来,“收起你的小心思吧,官场有官场的规矩,你的那些都是不入流的。
在这个圈子就得遵守这个圈子的规矩,谁要是破坏规矩,后果很严重的。”
随即又指了指眼前的画,“让人给那位送去,就说老头子请他,和他的老师,欣赏欣赏。”
黄红发瞪大眼睛,“不是,爸,这可是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