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什么秘密,能让他感到生命的威胁呢?这时,我忽然想起,我们离开何莹莹家,去找不良帅时,经过了一个药铺,那个药铺距离何莹莹家最近,而巧合的……张成墨常去的赌坊,就在这条路上。”
“你之前跟我说过,张成墨赌输了钱,就会偷鸡摸狗,偷盗钱财,所以……一个猜测,自然而然的浮上了我的心头。”
这时,张成墨被金吾卫抬到了马车上,运送了出去。
陆鹤鸣与房遗直也转身向外走去,一边走,陆鹤鸣一边道:“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何莹莹三年前之所以会丢失钱袋,就是遇到了输了钱财正想要偷鸡摸狗的张成墨,因此被张成墨给偷走了。”
“而钱岩不知何种原因,知晓了此事,也正巧知晓了赵年对何莹莹的执念,所以……利用这些,谋划了一出堪称完美的计划!”
“他先给赵年错误的信息,让报仇心切的赵年抓错了人,然后故意将赵年调走,迫使赵年七天后才能动手杀人!”
“因他早已了解赵年,知晓赵年的性格,所以他知道,如何能让赵年变成他希望的鬼面判官……这也是为何,第一个死者尸首出现的当天,鬼面判官的名声就能迅速传播开来,这后面应都是钱岩暗中的助推。”
“之后,赵年就如他所想的,成为了一个活在自我世界里的替天行道的判官,而因鬼面判官的名声大噪,何莹莹之事必然传开,这个真正偷了何莹莹钱袋的盗贼张成墨,自然惊恐万分,生怕被鬼面判官找到。”
“而这个时候,钱岩找到了他,用真相威胁他,用钱财收买他,张成墨完全被对方拿捏,又如何敢反抗?如何能反抗?”
房遗直听着陆鹤鸣的话,整个人内心五味杂陈。
他忍不住道:“当真没想到,这一切……竟都是源于三年前的一桩悲剧,何莹莹的死,导致赵年偏执而疯狂,导致张成墨惊恐而畏缩,钱岩只是利用他们两人的各自性格和过去,就完美的将他们变成了棋子,任其差遣!”
“我和钱岩共事时间也不短了,真的没想到,他心机竟有如此之深!手段如此之恶!”
陆鹤鸣毫不意外:“他既然想完美的隐藏自己,岂会在平日里露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