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几个月前，我们甚至都打不赢伊利西姆的其他势力呢。而在过去这几个月里，我们不仅打败了伊利西姆的各大势力，还击败了神圣帝国的军队，现在又拿下了术士议会……”

“呵，确实啊。”卡修斯微笑着，看向城里最高的那栋建筑，那是他们的战利品，象征着他们的成就。

“我自己都觉得惊讶呢。感觉就好像昨天我才刚参加学院的入学仪式，卢西弗第一次和我说话那会儿一样。”

“哦，对了，你说你们俩一起在学院学习过。他肯定让老师们很头疼吧，就凭他那性子？”艾丽西亚问道。

“倒也不是。恰恰相反，他可是所有老师的宠儿呢。”卡修斯回答道，“他就像个模范学生，从来没做错过什么事。”

“举个例子的话，他就是那种无缘无故连只苍蝇都不会伤害的人。他有实力，但心态和现在很不一样。”

“真的吗？我都想象不出卢西弗以前是那样的。你确定？”

“确定啊。实际上，我觉得他恢复记忆之后就完全变成另一个人了。就是从那时候起，他成了你所认识的这个卢西弗了。你要是见过以前的他，肯定会很惊讶的。”

“真有意思。”艾丽西亚惊叹道，“那么，以前的卢西弗和现在的卢西弗，哪个更好呢？”

“对我来说，以前的卢西弗才是真正的卢西弗。”卡修斯笑着回答道，“希望等现在这个卢西弗打完这没完没了的仗之后，以前的那个卢西弗能再次出现。我盼着那一天呢。”

“到那时候，我想做的事就能成功了。”

“所以你是想改变他吗？”

“不是的。我希望他做回真正的自己。那个没有陷入无休止的复仇循环的自己。那个曾经和我一起欢笑的自己。那个不用担心有人背后捅刀子的自己。那个能自由生活的自己。”

“希望有朝一日我们能等到那一天……”

听到卡修斯的回答，艾丽西亚只是惊讶地看着他。“你说得让我觉得那个卢西弗确实很特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