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妍不知道腾飞贸易公司背后计划，自然不明白，方十一口中的「资格」是什么具体指的什么？

不过见丈夫眼中的的亮光，显然早从之前的憋屈中，走了出来。

从最近发生的事情，她能隐约感觉到，一些事情，正在发生变化。

“对，就是资格，之前我做什么，都在赵李两家之下，即使做的再多，也从未跳出这个层面。

如今，却有一些不一样了！”

方十一语气中的自信，让姜妍觉得十分安心。

“你做什么，我都支持，就是不论如何，能和两家好好相处，就别闹别扭了。”

姜妍轻轻抚摸方十一的胸膛，柔声说道。

“这个自然，后面有时间，就带安安去两个老爷子那里转转，老年人喜欢小孩子。”

在两人悄声说着话时，山南省纪委，纪委书记沙乐山在办公室，看着桌上的一摞文件，紧皱眉头。

“这些，知道是谁送过来的吗？”

沙乐山看向副书记洪刚，这些证据，一下子涉及天元市长曹刚，市政法委书记杨文泽，副市长兼公安局长吴术，前任局长庞顺义，还有前青山县委书记蒋金荣......

其中牵涉人员之多，他这个省纪委书记，也没经历过这样的贪腐巨案。

心中难免沉重。

“收东西的人，追出去看了，一辆警车，挂的是天元市的牌子。”

“天元市公安局？”

沙乐山一瞬间就想到了「韩志军」这个名字，然后联想到了方十一和李云山，接着就是李天海。

他知道，这事绝对不是表面如此简单。

“走，带上这些，去找唐书记和刘省长！”

沙乐山不再难为自己，让洪刚抱着证据，两人就往门外走去。

“这个时间点了，合适吗？”

“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这么大的事，不汇报怎么能行？”

不久，省委书记办公室，唐晋面色凝重。

刘德宏、沙乐山和洪刚，坐在一起，听着静谧的空气中，不断的翻纸声，屏气凝神。

曹刚是唐书记这半年，大力支持之人，几人自然知道，安心等待就行。

“乐山书记，你们纪委什么意见？”

唐晋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让人看不出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