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琩怔怔出着神,怅然若失的样子让管家有些摸不着头脑。
小主,
“禀王爷,王妃和小蝶两人才离开不久,奴才觉得情况不对这才前来禀报王爷。”
管家低着头如实回禀。
“你说什么,就只有她们两个人,她们不是被人接走的吗?”
李琩意识到不对心中一急,问道。
管事也吓了一跳。
“没人来接王妃。是王妃自己让奴才给叫了马车,然后搬了些东西,就和小蝶一道乘马车离开了。”
李琩一听便知事情不好。
“王妃离开时可有留下什么话?你可有问过王妃她要去何处?”
眼看着王爷殿下怒睁着眼逼问他,管家也心知大事不妙,诚惶诚恐之下也只得据实相告。
“王妃殿下没留下什么话,奴才也没问王妃要往哪里去。对着王妃奴才哪里敢问她的去处啊……”
管家说着哭丧着脸巴巴的望向面色冷暗的李琩。
“蠢奴才!”
李琩气急也懒得和个奴才置气,搁下笔便径直出了书房朝寝房奔去。
果然施颜留了一封信给她,李琩将信取出立即阅看起来。
“李琩,我走了,不要去找我。放心我不会走多远,我只是听你父皇的旨意出家入道观修行去了。就烦劳你向你父皇陈情,我自寻了一处清修之所,就不必他费心了。既已出家,我就不再是凡尘中人了,凡尘中的事也与我再无关系。此一别永不再见!”
施颜信中寥寥数句可刺痛了他的心。
“永不再见……永不再见……呵呵……”
“玉环,你真是好狠的心肠,你竟真对我如此决绝。”
李琩颓然跌靠在坐榻之上,手里的信纸也飘落在地上,此刻的他沉浸在杨玉环决绝离去不愿再见他的事实里,哪里还顾得上到时要如何向宫里的帝王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