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提前离场了,不知道人家的表现。
所以你就盲目的贬低她,我要是你,至少我先了解今天会议上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再考虑是不是给她穿小鞋。”
“陈厂长,我,我不是给她穿小鞋,我就是反映一下我心里对她的想法。”林树仁看陈厂长已经一屁股坐在云渺渺那边了,所以他赶紧狡辩。有点后悔来打小报告了。
陈厂长没理他,“她今天提出的方案和展现出的勇气与能力,是非常值得肯定的。
别人不知道,至少我折服了。
我不管她是不是临时工,我也不管她多大年纪,我只管她能不能给咱们厂带来利益,能不能让咱们厂发展,能让咱们厂发展的她就是好同志。
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针对她,厂里面出了一个能干实事的人不容易。
厂子要发展,需要的是能真正做事的人,而不是论资排辈,更不需要红眼儿病。”林副厂长被说得哑口无言,心中虽还有愤懑,也只能默默咽下了。
“厂长,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是我太狭隘,没有从大局出发。您相信我,我会改的,从此以后我好好工作,以厂为家。”林树仁倒是个能屈能伸的,看苗头不对赶快认错,他怕在陈厂长心里留下疙瘩。
陈厂长摆摆手,“能承认自己的错误还是好同志嘛!我还有工作你先回去工作吧!”
林树仁心往下沉了沉,陈厂长从来没用这个态度跟他说过话。
陈厂长看着林副厂长把门代上,他摇摇头。
夜幕降临,云家满是欢声笑语。
肖雅琴哼着歌,兴高采烈的把家里坛子里腌的咸肉都拿了出来。
云睿渊回来了,见他媳妇儿像小蜜蜂似的在厨房里转悠,又是唱又是笑的。
“媳妇儿,受啥刺激了?”肖雅琴正沉浸在自己的欢笑里,背后突然来这么一句,吓得手里的肉差点儿掉地上。
“妈呀,你属猫的?吓我一跳。”肖雅琴狠狠白了男人一眼。
“哎呦,我进来那么大的动静你都没听见,想啥美事儿呢?笑的牙花子都看见了。”
肖雅琴一脚踩在云睿渊脚上,“你牙花子才露出来了呢,我跟你说咱家出大事儿了,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