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我们家也是老苦大众,凑三十块钱容易吗?”这男的说着说着还蹲下抹起了眼泪。
韦永富,“……”他是男人,所以他比较同情男人。
虽然干他这一行的心都比较硬,但是他现在新官上任,正愁没有事管呢,他以前干的都是打砸抢的事儿,头一回当领导,所以今天的事必须办得漂亮。
“同志你放心,只要你有理我也不会偏袒本村的人。”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心里想这男人岁数不小了,而且还是瘸腿,也难怪人家闺女不愿意。
转过身又对程满仓说道,“你孙女呢?这是她的婚事,她怎么能躲着?躲到什么时候是头啊?愿不愿意的也得出来亮个相给人家一个交代啊!”
李援朝和赵国强听了这话都蹙眉,说老实话,真的挺失望。
刚才在办公室没看出来,这人还是个偏听偏信的。
也不问一下人家程渺渺的情况就单方面做决定,这也太不讲道理太草率了。哪有这么办事的?
孙麦穗觉得该自己上场了,她抹了抹眼角,“我们是他的爷爷奶奶,能害她吗?还不是为了她好?
我们给他找个婆家都是打听好的,人婆婆不是搓磨人的老太太,男人也踏实肯干,嫁过去就能当家。现在这样的人家可不好找。”
这一通的颠倒黑白,让周围的人都听不下去了,碍于这个新书记刚刚上任也摸不清他是什么脾气,所以大家都不想趟这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