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哪是打我,他们是要我的命。”
现场特别安静,过一会儿才哄哄的议论。
公家都给开了啥证明了,那肯定错不了。对于那个证明上写的大伙都震惊。
程渺渺‘哭着’看向几个干部,她抹一把辛酸泪“我啥都不要了,我就想让坏人绳之以法。
我们不能包庇坏人让他们继续作恶。那是对新社会的亵渎。
是叫亵渎吧!我文化少,这词儿用的对不对?”
谁还关心你用词儿对不对?不是说好了要东西吗?咋又变卦了?干部们就有点儿懵。
“渺渺啊!可不能啊!好歹程家养了你,把你养这么大……”程满仓看明白了,这孩子一身反骨,现在他们拿捏不了了只能安抚住,等把人安抚住了别的事儿以后再说。就不信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能翻出他手心儿。
“你可拉倒吧!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谁养谁?
你们养我啥了?一家子衣服我洗,三只鸡我喂,两头猪我养,三顿饭我做。还得跟着你们下地挣工分。
你们给我吃一口鸡蛋了还是给口肉,连粥都不给喝,你说你咋养我的。
是我在养你们一家子狼心狗肺的,但凡感恩的都说不出你这丧良心的话。
你要不这么说我还能商量,但你这么说了,那我肯定要把你们一家子送走。
书记队长,东西我不要了,我现在就去镇上派出所,人公安说了,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啥时候报警都行。
走了。都散了吧!程家人都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我就成全他们。”程渺渺把那张伤残鉴定往兜里(空间里一扔),她捂着肚子就走。“哼,就不信没地方说理了。”
孙麦穗终于站不住一个屁股蹲坐地上了,“快,快抓住她,不能让她去。”声音都喊劈叉了。
她心里是有点儿逼数的,要是公安来了铁定先抓她,虽然老二也跑不了,但是村里人都见过她虐待丧门星。
程渺渺回头呲牙,“我看谁敢动我,断绝书可是写了,再动我,你们家子孙都得给我养老,别怀疑,我干得出来。”
李援朝和赵国强有些摆烂了,先看看形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