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低调的帕萨特轿车里,在夜色中来到了度假村。
这个度假村就在上次那个度假村酒店的对岸,只隔了一片湖。
有人来接他,
那几个人也是一身黑色。
三个人跟着他,穿过长廊,坐着电梯来到了地下室。
盛扬先去的是曾阿姨被关着的房间。
曾阿姨一见他,就嚎啕大哭。
“盛总,快救我出去,他们抓错人了,还喂我吃乱七八糟的东西。”
曾阿姨想起前几天她被喂了那种酒。
老脸都丢尽了。
于是哭得鼻涕眼泪一把。
不知道的,还以盛扬是她什么亲人。
可盛扬就远远地坐着,安静地听着她哭。
仿佛他眼中的坏人,难受一分,他自己的苦便会减少一分。
他的态度看起来十分温和:“曾阿姨,我们相处的时间也不少,你经常跟着太太身边,也应该知道那种酒.......如今不过是以其人之道坏之其人之身罢了。你们只给别人喝,自己难道不想体验一下滋味吗?这里又没有人碰你,你有什么好哭的?”
曾阿姨被他这么一说,倒真不哭了。
这几天根据被问的内容,她也理清了思路。
什么“小艳她干妈”,“火车站贩卖儿童”的罪名.......都是幌子。
曾阿姨壮着胆子试探着问:“盛总,我家小姐在哪?她有没有事?”
“她失踪了,逃走了,我也找不到她。但有个叫小艳姐的冒充你们家小姐,好像被他们抓住了。你如果想见小艳姐的话,他们或许能安排。不过......我来这儿,可不是听你讲这些的。”
曾阿姨听出话外音,吓得立马说:“盛总,如果您想知道关于向小姐的什么,我把我知道的都.......”
盛扬皱眉,打断她:“你说她是姓向?”
“是的,她说自己叫向芗。”
“香香?”盛扬脱口而出。
“不是,姓是方向的向,名字是草字头下面一个乡下的乡。”曾阿姨纠正。
“哦,还有这样的芗?”
“也不知道是不是假名。她说她家在乡下,又生在了草堆里。所以取名为芗。”曾阿姨颤巍巍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