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去看看他?
就这样胡思乱想中,她气急败坏地站起来,拿出行李箱,开始打包行李。
“我是向苒,我不是什么盛太太,为什么要是老去想那个男人?”
“我为什么要内疚?我一个内陆长大的人不晓得台风的威力,有什么奇怪?"
"凑巧遇到百年难得一遇的台风,凳子吹进来,是他自己趴我身上的,又关我什么事?”
可翻箱倒柜的,才意识到自己身无长物,确实没什么东西好归置的。
除了几件后来添置的衣服,唯一能全部带走的东西是钱。
但可以拿的,该拿的钱,都已经被她转到银行卡中。
向苒有些沮丧,她坐在床上发了会呆。
突然站起来,给自己找了一个好理由:可能过几天就要走了,也总得和那个男人打个招呼吧!
再说他能直来直往,若无人之境地进自己房间,她作为名义上的妻子当然也可以随意出入丈夫房间了。
甚至不用敲门。
没错,这是她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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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推开房门,向苒觉得自己像做贼。
毕竟他若还没回来,她可装作没来过。
可是就这么巧——他已经回来了。
趴在床上,但像是睡着了。
向苒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发现他的眉头又皱着。
下巴上已经冒了青,神态疲倦。
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帮他的眉心揉开,可手刚刚碰到他的额,她的手腕就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抓住。
盛扬就突然睁开眼睛看了过来。
男人眼神凌厉逼人犹如利剑,向苒连错愕都来不及。
这个眼神,是她之前没见到过的。
完全不带感情,如同暗夜里孤独行走的野狼的眼神。
是一种防备着、进攻的眼神。
向苒的手被被他握着,疼得弯下了腰,她忍着痛喊了一声:“老公”。
盛扬仿佛这时意识才清明,他松了手。
“捏疼你没?”他扶额后,另一只手撑起身子。
她的细腕已经红了一圈。
向苒握着手腕,怔怔地问:“你刚才是做了噩梦了吗?我以为你梦魇了。”
“对不起。刚才做了个梦。”他抬起她的手腕,开灯查看了一下:“去喷一些云南白药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