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馨愣住了，满脸难以置信。她张了张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签？沈修霆，你什么意思？”

沈修霆的目光如冰刃般穿透她的眼睛，语气阴沉：“你以为婚姻是你说散就散的游戏？我从没同意过离婚。”

林雨馨一时哑口无言，她从未料到沈修霆会拒绝。难道他只是为了维持表面上的控制，还是为了不让她轻易摆脱这场交易？

“你从未在意过我，现在却又不肯放手？”林雨馨冷笑了一声，心中充满了无尽的讽刺与痛苦。

“我确实没在意过你的想法。”沈修霆毫不掩饰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情绪，“但你还没有资格离开。”

这句话像是利刃一般刺入林雨馨的心，她心中的最后一丝温情彻底瓦解。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他是否会对自己有一丝情感，哪怕只是为了这段婚姻的表面，但现在她明白了——她在沈修霆眼中永远只是一个被控制的工具。

“沈修霆，你让我恶心。”她站起身，眼中满是决绝，“既然你不肯离婚，那我会用其他手段逼你妥协。我不再需要你的施舍，也不再害怕失去任何东西。”

她转身离开会议室，脚步坚定，不再回头。

走出律师事务所后，林雨馨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不再对沈修霆有任何期待，但他的拒绝让她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

就在她准备离开时，手机再次响起。这一次，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

“林小姐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语气透着一丝阴冷和讥讽，“我是宋婉如，有些事情，想和你聊聊。”

宋婉如？林雨馨的心顿时一沉，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她从未料到宋婉如会主动联系她。这个曾经让她感到屈辱和不安的女人，如今竟然主动找上门来。

“你找我有什么事？”林雨馨强压下心中的波动，语气冷淡。

电话那头的宋婉如轻笑了一声，声音中满是轻蔑：“沈修霆不肯和你离婚，不是因为他还在乎你。你不过是他对付沈家的棋子而已。他不让你走，只是因为你还有用。”

“你胡说什么？”林雨馨强忍着愤怒，心中却泛起了深深的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