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吴飞仪说,再过几天他就要回酆确山了,不过估计也待不了多久了,吴家大哥哥入朝当了官,吴家主要经商,做玉器生意,在长阳城也是一方富甲,吴飞仪是家中老二,总要有人接管一些家中事务的。
吴飞仪无拘无束惯了,不想入朝当官,也不想做个买卖人,他更想做个自由的侠客,行侠仗义。
至于家中,还有两个庶出的弟弟,掌管家业,也总该不是难事,却在二老口中成了万万不可。
迫于无奈,还是得回到长阳城中。
啰啰嗦嗦和她说了许多,说的她都有些困了,不过大致也听明白了。
吴飞仪见着屋中有把古琴,兴致来了,提议给她弹一曲,让她听听什么才是才艺惊人。
不过,黎青蒲对琴音什么的实在没什么研究,试着也听不出好赖,反正是不难听就是了。
听了没一会儿,她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吴飞仪一曲奏完,见她这瞌睡的样子,哪有点女子的样子。
嫌弃一番,还是把她背起来,“你个坏丫头,定是装的,从小你就懒得走,小时候明明长得比我高,还要让我背你回家。”
“算了……谁让你还得叫我一声哥哥呢,为了这声哥哥,我也就认了吧。”
天色渐晚,月色悄然而至。
杯中斟满了酒,对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萧延觐长叹,“还是二哥府上这菜好吃,我在边境的时候,还馋过那么几次。”
萧延承笑了笑,“好吃多吃些,这些年你在边境驻守,吃穿上总比不得在王府,也是辛苦五弟了。”
一杯酒饮下,酒香在口中回味,萧延觐微微蹙眉,萧延承见状问,“怎么了?不爱喝?”
萧延觐摇摇头,笑了笑,“不是,只是想起点别的事。”
“为兄知道你爱饮酒,但你伤未痊愈,还是少喝点吧,等你伤好了,我多送几坛酒到你府上,给你解馋。”
萧延觐没回答,脑子里想起那小巷里的酒家,不知道黎青蒲有没有嘴馋去买,有没有给他留一壶。
“你胜仗归来,受了些苦,本该好好为你接风洗尘,没想到进了城门让人动了手。是王兄疏忽了。”
“二哥政务繁忙,我都这么大了,回京这等小事本就不该用二哥费心了。再说是他们故意作恶,怎能怪二哥疏忽。”
萧延承看着他的目光温和宠溺,如同看自己家的孩子,毕竟是他从小带大的弟弟,自然是极其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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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出事后也是万分担心,如今看着他生龙活虎的在眼前,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