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红梅婶婶,能剥了吗?我想剥。”
“应该不能”吴红梅碰了碰眼前这个超大的蛋,“鹅蛋我不确定,小鸡从开始啄壳到完全出壳要一两天。”
“啊?”芸香把手藏到身后,“那我刚刚给它剥了一圈儿壳,会不会有影响。”
“如果是鸡的话,可能会导致它出壳后身体虚弱,甚至可能死亡,鹅我不知道。”
芸香表面镇定点头,实际一整天里几乎每隔半小时都会看一次。
然而鹅蛋一动不动,越看心越凉。
到最后都不敢靠近鹅蛋,只有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质问:怎么就不坚持自己的想法呢。
李景时跑过来抱住芸香的腿,“姐姐,蛋花儿汤又啄开一点了。”
“真的?它还好好活着?”芸香拎起景时就往鹅蛋走。
亲眼目睹小鹅还好好活着正在坚强啄壳,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蛋花汤你好好的吧,我再也不给你剥壳了。”
两天一过,蛋花汤还是没出来。
李景时这回不伸手了,拉住芸香的手,“姐姐,剥开?”
芸香立马把手缩了回来,“我不剥,景时你咋老是想把它剥开呢?”
“剥开就可以看见蛋花汤啦,哥哥你剥。”
李景安摇头,“我也不剥,我问过红梅婶子了,她都不知道该不该剥,万一剥坏了怎么办,景时要不你剥。”
李景时把手放进另一只袖口里,“会剥坏吗?那我不剥了。”
三个人从天亮等到天黑,咕咕咕声接连从三个肚皮里响起,芸香直接把破布帕子盖上,“咱们吃饭吧,再这么看着也不是办法,我已经接受它最坏的结果了,万一……,算了我们吃饭吧。”
第二天芸香第一个起来,没去看鹅蛋,直接进山找猎物。
遇到不好的事情,吃点好吃的心情会好很多。
把兔子处理好,提回来的时候还在想要不要安慰一下兄弟俩,不要对一个鹅蛋倾注太多的感情。
想了一路,回去看到喜气洋洋的李景安还有一点不适应,“这是发生什么喜事了,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