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如嘉:“菜花蛇无毒,张同志不用担心,就是脚受伤了,走路不方便,要不请两天假吧。”
张盼娣被沈言背进来时是神情清醒的,就是心中惶恐不已,听到于如嘉的诊断,心中好受了些。
张盼娣动了动有些发疼的脚,觉得在承受的范围内。
她以前在前夫家时,每天身上都带着伤,比这疼多了,依然一天不落的上工。
也就是到了上汾大队,才过上了好日子,这样的疼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张盼娣:“不是很疼,睡一个晚上就消的差不多了,不用请假。”
张盼娣是个勤快节俭的人,就算现在有张招娣在帮衬她,周北发也是个好性子的人,从没对她红过脸。
但她仍在努力上工,每天拿的工分都在七分以上。
少上一天工就少拿一天的工分,张盼娣有些舍不得,觉得完全不用为了这么点小痛就放着工分不拿。
沈言立即道:“被咜咬了,怎么能不请假呢,要到了地里感染了怎么办?请,必须请呀。”
“我认识你们大队长,他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要是知道你这情况,肯定会准你的假的。”
要不是担心败了张盼娣的名声,他都恨不得直接跑到黄大队长面前去让他批个十天半个月的假。
张盼娣:“真的不要紧,我还没对沈同志说声谢谢呢,要不是你刚好在那里,我说不定就倒在山上无人知了。”
菜花蛇无毒,可她被咬了后,吓得全身无力,站都站不起来,现在想想仍害怕不已。
沈言连连挥手:“不必客气,不必客气。”
好不容易跟人说上话,沈言又慌张了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急的脸黑红黑红的。
高书景想到他那时追于如嘉的情景,有些感同身受,出言缓解了一下气氛。
高书景:“如嘉,要不你开两天的病例单给张同志,张同志可以视情况选择是否请假。”
沈言急急忙忙道:“两天怎么够呢,我们以前的战友被蛇咬了,他那次就休息了一两个星期,这病例单最少得开个两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