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盖一阵愕然:“释放?难道不是编入军中吗?”孙策一向都是直接把俘虏编入军中。
“哈哈哈哈,这些俘虏不过都是些被强迫入军的百姓而已,州牧破江东乃是迟早之事,用不了多久,江东便会成为州牧治下之地,他们也成了州牧的百姓,州牧乃仁义之人,岂会强迫自己的百姓当兵?”
“自然是放了他们,让他们回家乡,当然,若是他们愿意留在淮南,州牧也会有所安排。我们州牧对待俘虏一向如此。”
“郡丞所言不实吧,州牧不是也收拢了不少袁术的士兵吗?甚至因此而壮大。”或许黄盖也没有发觉,他对刘敬的称号变了。
“那可不一样,袁术的士兵,大多都是在南阳招募的,州牧就算不收拢,他们也回不去南阳,反倒是他们自己也愿意被收拢。一些淮南本地士兵,在袁术败亡之后,愿意回家的,州牧照样放他们回去。”
黄盖渐渐地看出刘敬和孙策的不同之处。
“好吧!我答应你,去见那些俘虏,安排他们一下。”
刘馥只字未提劝降之事,但黄盖却对他有了好感。
次日,刘馥让人带着黄盖出来。能够在军中为将的,大多都懂得去激励士兵,让士兵相信自己,黄盖亦是如此。在他的一番慷慨激昂的说辞下,那些俘虏大多心安了许多,都愿意留在淮南好好干活。
刘馥这下高兴了,又弄了些酒菜,款待黄盖。两人你来我往,关系好了不少。刘馥马上要带队出发到寿春去。临走前,他又弄了些酒菜,来见黄盖。
“将军在军中,想必亦是得到士兵的拥护,这一开口,那些俘虏个个心悦诚服,委实是帮了我大忙呀!”
“哈哈,只是耍了些嘴皮子,却吃了郡丞好几顿酒菜,真是惭愧。”这些日子,黄盖的心情愉悦了些,一扫以往的颓废,与刘馥有说有笑起来。
“将军可曾想到,如若你不是一名军中之将,只是一名士兵,那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