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豫章屯田,正好用上此物,我已经找过木匠了,准备打造此翻车,我敢担保,只要河水不干枯,田地就不会干枯。若是河水也干枯了,那我亦没办法了。”
刘敬听完崔质的话,心中震惊无比,此刻他深深地感受到崔质之才,非常人能及。当初他把崔质弄到豫章来,很可能是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之一。
“元朴,屯田之事如此复杂,你却信手拈来,看来我是用对了人。”
“太守才智卓绝,能为太守效力,我亦倍感荣幸!”
“元朴,我有一事相求?”
“太守请说!”
刘敬把刘伟拉过来:“此乃我弟弟刘卓,三弟,向元朴先生行礼。”
刘卓不知刘敬的意思,但他听刘敬的话,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拜见元朴先生。”
“太守你这是?”
“我这弟弟一直跟着子伯读书,倒也用心,只是,我希望他能多学些实际的东西,而非读死书,我想让元朴带着他,接触一些百姓,学习农事。书上的知识,当学以致用!”
“这……”刘敬显然想让他给刘卓当老师,对于崔质而言,这是个累赘。
“元朴不必天天带着他,只需每隔几天,就带他来一趟,传授其农事知识,我汉室之人,当以百姓为本,我希望三弟能熟知百姓之事,而非高高在上。”
刘卓年纪心里不是很乐意,但他一向对刘敬言听计从,他连忙向崔质行礼:“还望先生同意,我必听先生的话,不会打扰先生。”
“好吧!”崔质听到刘敬说到这份上了,知道自己不同意也不行,于是他就同意了。
……
回来后,刘敬赶紧把步骘找过来。
“子山,咱们卖纸赚的钱,今春你要拿去购入粮食。”
“购买粮食?太守,咱们南昌粮仓的粮食都满了,为何还要购买粮食?莫非太守担心孙策来犯,糟蹋粮食?”